放一个公孙无忧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,天水本就不足为惧,帝君忌惮的是连锁反应。当初他要各国储君入仙灵为质,起的是威慑作用,倘若随便求一求就放回去,岂非如同儿戏。

玄鸿国师垂眸道:“旁人只会夸赞陛下仁慈。”

帝君淡淡阖目:“此物无用。”

仁慈对于帝王来说只是锦上添花的东西,他可以有仁慈,但不能只有仁慈,否则早就被人从这个位置上拉下来了。玄鸿如果想换太子归国,总要拿出些有用的东西来。

玄鸿闻言无声咬紧牙关,最后重重叩首:“微臣愿以天水剑法相换,请陛下开恩——!”

高座上的帝王闻言终于睁开双眼,悄然闪过了一丝满意之色。

陆延坐着马车回了王府,区别在于这次车厢里多了一个人,赵玉嶂从出宫的时候就一路笑到现在,眼泪都出来了,坐在对面一个劲锤腿:“君年你看见没有!赵玉晰恨得牙都快咬碎了,倘若他被踹得断子绝孙,我看那个老家伙还敢不敢让他当太子哈哈哈哈哈哈哈!”

商君年坐在对面,不是很能理解赵玉嶂的开怀:“他被踹了一脚,值得你这么高兴吗?”

赵玉嶂擦了擦眼泪,脸都笑酸了:“值!千值万值!我就看不惯他那个阴险样子!”

他语罢不知想起什么,看向一旁闭目养神的陆延,半是惊叹半是佩服的道:“风陵王,从前竟没看出来你功夫如此好,旁人扮猪吃老虎是为了保命,帝君疼爱于你,你装出那副混账样子又是为了什么?”

他明显是想多了,觉得陆延从前不显山不露水是为了遮掩自己,毕竟宫廷险恶,不得不妨。

陆延闻言睁开双眼,车厢内昏暗的光影落在他俊美的脸上,却并不让人觉得晦暗,他目光带笑,饶有兴趣问道:“你怎么知道本王是装混账,而不是真混账呢?”

赵玉嶂古怪看了他一眼:“你做事虽然离经叛道,却自有章法,剑术修炼艰难,你练成今日的功夫想必吃了不少苦头,有哪个混账能把功夫练到你这种境界的?”

他语罢顿了顿:“不管怎么样,就冲你踹赵玉晰的那一脚,我赵玉嶂服你!”

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,经过刚才万年殿一事,赵玉嶂看陆延顺眼了许多。

说话间他们已经到了风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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